大理床单厂艺术区,位于云南省大理市大理古城苍坪街56号,是一处由废弃床单厂改建而成的艺术区,占地面积约11000平方米,号称“大理古城最文艺的地儿”。
大理床单厂艺术区的气候条件属于热带季风气候。大理床单厂艺术区保留了90年代旧工厂的基础建筑,并融入了现代艺术设计,呈现出复古与现代的融合之美。艺术区内部分为多个功能区,包括书店、画廊、咖啡店、小剧场、原创服装店、摄影馆、工作室以及礼堂等。这里不定期举办新书交流会、座谈会、摄影展、儿童市集和创意市集等活动。艺术区内的工作室和店铺大多由来自不同领域的艺术家运营,他们多是定居大理的新大理人。
大理床单厂艺术园区 ,隐于大理古城内 ,苍坪街56号 ,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静,尽头便是床单厂艺术区。由废弃床单厂改建而成的一个现代化艺术综合体 ,在保留了90年代旧工厂的基础建筑的基础上 ,加入了一些艺术的设计 ,整体感觉复古又充满了现代气息 。
床单厂不算特别大分几个片区 ,分别有书店 、画廊、 咖啡店、 小剧场 、原创服装店 、摄影馆 、工作室 、礼堂等 。不定期会举办新书交流会 ,各种座谈会 摄影展、 儿童市集 、创意市集 、很有意义 。每个行业不超过两三家,独立艺术家们来自各个领域,他们大多是定居大理的新大理人。
2015年3月28日,也许是被废弃近十余年来大理床单厂最热闹的日子——这是大理床单厂艺术周的第一天。在保持原床单厂建筑外貌不变的前提下,新的艺术园区经过一年的内部改建后正式对外开放,目前有近40家工作室、店铺入驻,包括大理摄影博物馆、画廊、咖啡馆、普洱茶馆、独立出版书店、陶艺社等,约有150多名艺术家及工作人员。这是大理首家艺术社区,旨在为公众和社会提供艺术教育及文化创意产业。
近40余家工作室、店铺中,大理本地人开办的只有2家,大理床单厂艺术园区的老板赵渝也是外地人。赵渝1995年来到大理,并在此安家落户,一直从事影像类活动。2013年大理国际影会期间,为了寻找合适场地,赵渝发现了自2000年就被废弃的床单厂。“由于以前是工厂,房屋空间很高,非常适合做艺术园区”,赵渝说,很多在大理古城人民路开店的朋友也很愿意参与进来。2014年3月,赵渝签下合同,把整个床单厂租了下来。
经过近一年的内部改建,3月28日,前来参加大理床单厂艺术周的人所看到的艺术园区,包括3500平方米的公共广场区,其中,位于C栋2楼的大理摄影博物馆有数字暗房、传统暗房、图书室,为社会及公众展示摄影收藏及摄影类教育;C栋1楼的大理当代艺术空间用于各类艺术展览、活动等;B栋2层的多媒体教室则用于公益活动及教学培训。约300平米的小礼堂是多功能艺术小剧场。此外,占地3500平方米的艺术家工作室区域,有程昌工作室、河音乐工作室、子曰影像工作室等,特色经营类区域(约1000平方)包括咖啡馆、艺术书店、画廊等。
此次艺术周期间,展览《素描——勇往直前》受大理当代艺术空间之邀,并作为大理当代艺术空间的开馆展,该展览自北京展出以来,取得了广泛的社会关注。《素描——勇往直前》大理巡回展也邀请了韩湘宁、夏阳等大理当地驻留艺术家的作品参展。“这是一个国际级的展览,展览作品从北京运过来,花费了30多万元,赞助只有一小部分”,赵渝说,“哪怕前来参观的人只有50人能看懂,我们都觉得够了”。而对于入驻艺术园区的艺术家们来说,通过艺术品和艺术行为赚一些钱——够生活就行,创作之余,与同在的朋友喝茶聊天。赵渝说,平时希望创作的环境是安静的,但是偶尔也需要一些调剂,因此创意市集会每个月不定期举办。
赵渝介绍,大理床单厂艺术园区与北京的798艺术区不同,床单厂艺术园区占地面积有限,每一家工作室、店铺的面积较小,因此做大了公共空间,有很多公共活动场所。同时,艺术园区还进驻了专业的英国攀岩团队,以及具有较高知名度的乐天陶社等,赵渝表示,整个艺术园区会为大理带来新的理念,而大理的艺术园区也具有“不可复制”性。
2014年,电影《心花路放》上映,29天创下了11.52亿元的票房,电影主题曲《去大理》,几天内登上了各大网站主打热歌榜单。在电影卖座、歌曲唱红之后,男女主角相遇的古城人民路也成了粉丝们无限向往的“邂逅圣地”。其实早在电影热映前,从2012年开始,古城人民路因为聚集了大量背包客和艺术家,成了各类文艺青年追捧的“大本营”。这条原本籍籍无名的小街,从原本的单纯热闹,渐渐变得喧嚣浮躁,不少泊客和新移民寄居的所谓“乌托邦”梦想,无可避免地,正在被越来越浓的商业味消解。
专栏作家许崧:“原来在人民路上的一个铺面,它的经营者是我的一个朋友,当时他在那边做一个简餐式的餐厅。那边的门面很宽,是一层,不是那种传统的两层门面,很宽,后面的后厨面积也不小,我也不能很具体的说清楚,不过大概是四五十平米的样子,这样的一个空间当时租金要一万,现在是六到七万,这些变化都是在短短四年内发生的,是人民路受到了经济大潮以及大理现在变成一个越来越流行的符号影响的结果。”
作家许崧2012年定居大理,在大理结交了一班朋友,这些人几乎都和他一样,打拼多年,最终还是选择逃离北上广。在他看来,这股“一路向西”的风潮,让“去大理”成了一个越来越流行的符号。而其结果,则是让一班刚刚安顿下来的泊客和新移民,要么,不得不承受继续疯涨的房租,要么,就只能寻思着下一次逃离。床单厂改造后,许崧和朋友们搬到了这里,这个偏安的一隅,于他们而言,既像逃离喧嚣的隐居,更似自娱自乐的相聚。
许崧:“其实在我们床单厂,它更像是大家的自娱自乐,因为外来的客人不多,并且来的人很大比例上可能也就是在这里开工作室的人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从零售的意义上来讲,意义不大。而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了这样一个聚合的场所。”
在床单厂的大门口,矗立着一块木板子,上面密密层层的是各个工作室的“名片”。把仓库或厂房改造成艺术园区,这在国内并不鲜见。但床单厂却在短期内,迅速聚集了50多个工作室、吸引了100多名艺术家和手工业者入驻。
许崧:“我去过的艺术园区不算多。北京的798、成都的东郊音乐公园、还有深圳的一个园区,我都去过。我自己觉得大理的这个艺术园区是最特别的一个,和其他地方的都不太一样。”
大图文化公司乔崎:“我们还是想保留床单厂的一部分历史,能够记录和保留一部分历史,我觉得这是一个工厂的生命的延续。它之前是做类似毛巾、手绢、床单一类的纺织品,现在又过度到一个创意和艺术园区,这是工厂新的生命力和新的改变。有不少的城市都有这样的先例,原来的老厂房,现在改成艺术园区,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一种新的生命的延续,一个新的生命的开始。”
假如给你一间老房子,你会怎么办?我估计会有人说,那我就拆了它,这个也许映衬出当下中国一部分人毫无悬念的集体心态。有资料说,中国建筑的平均寿命是“50年罕见,30年普遍”。当大拆、大建成为城市的“名片”,人们除了感叹身边一座又一座的“楼脆脆”和“楼倒倒”,还得花钱花力气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建筑垃圾。那么一座老房子,它的生命力究竟能有多久呢?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住在里面的人最有发言权。明天我们将继续讲述床单厂的故事。
大理床单厂艺术区成了大理的新地标。画廊、书店、咖啡馆等应有尽有。然而,3个月前,这里还是荒废十多年的老厂房,被人遗忘。操刀改变这一切的是重庆人赵渝。
赵渝,1966年生于重庆,1983年在重医附一院工作,1995年来到大理开办了婚纱摄影店等。2014年,在大理古城成立“大理床单厂艺术区”,汇集了大理摄影博物馆、大理当代艺术展览馆、多功能小剧场等30多家机构。他组织并参与了大型摄影项目《中国白族群像》、《天下大理》、《东西看大理》等,目前任大理摄影博物馆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