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载,龙阳君不仅艳名远播,同时也是魏国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对政治有极高的敏感性,也经常代表魏国出使他国,完美地完成任务,同时兼具美人、计谋家、武术家、外交家等多重而复杂的身份。
他的努力成果是显而易见的,后来诸多的徒子徒孙虽然有倾城倾国的、有独得君王一生爱怜的,但是大多死于非命。
但是龙阳君在魏安王死后,仍然地位稳固,被新君倚重。在后来秦灭六国的过程中,其人遭遇却难见于史载。而他的美貌和智慧却让人们一直记得这个绝世男人。
《战国策·魏策·魏王与龙阳君同船而钓章》
载:“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得十余鱼而泣下,王曰,有所不安乎?如是何不相告也?对曰,臣无敢不安也。王曰,然则何为涕出?曰,臣为王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始得鱼也,臣甚喜;后得又益大,臣直欲弃臣前之所得矣;今以臣之凶恶,而为王拂枕席;今臣爵志人君,走人于庭,辟人于途;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王也,必褰裳而趋王,臣亦犹曩臣之前所得鱼也,臣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曰,诶: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曰,有敢言美人者族."
由是观之,近习之人,其挚谄也固矣,其自纂繁也完矣。今由千里之外,欲进美人,所效者庸必得幸乎?假之得幸,庸必为我所用乎?而近习之人,相与怨我,见有祸,未见有福:见有怨,未见有德,非用知之术也。
魏王与宠臣龙阳君同坐在一条船上钓鱼,龙阳君钓了十几条鱼便流泪了。魏王说:“你有什么不称心的事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龙阳君回答说:“我没有什么不称心的事。”魏王说:“那么,为什么要流泪呢?”回答说:“我为我所钓到的鱼而流泪。”魏王说:“什么意思?”回答说:“我开始钓到鱼,很高兴;后来钓到更大的鱼,便只想把以前钓到的鱼扔掉。如今凭着我丑陋的面孔,能有机会侍奉在大王的左右。我的爵位被封为龙阳君,在朝廷中,大臣们都趋附我;在路上,人们也为我让道。天下的美人很多,知道我得到大王的宠信,她们也一定会提起衣裳跑到大王这里来。到那时,我比不上他们,就成了最初钓的鱼,也是会被扔掉的,我怎么不流泪泥?”魏王说:“贤卿错了!你既然有这种心思,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于是下令全国,说:“有谁敢说有美人的,就把他罪灭九族。”
由此看来,帝王身边所宠爱的人,他们施展谄媚阿谀的手段,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掩护自己的办法,也是非常完备的。现在从千里之外有人想进献美人,可献来的美人,难道一定能够受到宠爱吗?假如能够得到宠爱,国君也未必都会听从那些进献美人的人。而国君身边受宠幸的人,都抱怨那个进献美人的人,他们只见到有祸,而没有见到有福;只见到有怨恨,而没有看到恩惠,这并不是运用智谋的办法。
求取封君是战国中后期普遍流行的政治思潮。张仪在游说魏王时就曾经指出说:人多奋辞而少何信,这是因为说诸侯成功就可以“封君”,所以天下的游说之士“莫不日夜 虱腕?目切齿以言从(纵)之便,以说人主”。这条材料生动地描述了人们为求取封号已经激奋到了何等的地步,而且反映出在当时求取封号的人不是少数。《经法·国次》篇说:灭掉一个国家之后,“列(裂)其地土,以封贤者,是胃(谓)天功”。这里不仅鼓吹裂土分封,而且从理论上将其上升到“天功”的高度,谁悖逆这样做,谁就是违反天意。于是国君们纷纷“举其秀土,而侯封之”,魏王甚至将自己的爱妾也封为龙阳君。 他的真实姓名不知道。 从战国策的记载看来他应该是婉转媚人,颇有心机的吧。龙阳自此成为男同性恋的代称,现在有很多针对同志的会所,比如龙阳国际会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