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达》描写了交战国双方皇帝的女儿在她们同时深爱着的一位恋人之间所作的生死选择的故事:古埃及法老王时代,东非大陆的埃及和埃塞俄比亚战事又起,埃及王手下战将拉达梅斯率部出征,迎战埃塞俄比亚国王阿姆纳斯洛。此时,埃及王女儿阿姆涅丽斯公主爱恋着拉达梅斯,而拉达梅斯的心上人却是阿姆涅丽斯的女奴阿依达。而这位女奴不是别人,正是埃塞俄比亚国王的女儿—原来阿依达也是一位公主。
盛大的欢庆场面映衬着凯旋广场上武士们列队凯旋的喜悦。阿依达却在被拉达梅斯所虏的囚犯中发现了自己的父亲—伪装成士兵的埃塞俄比亚国王。败阵下来的国王和公主一筹莫展,打了胜仗的国王和公主则忙于准备赘婿招夫。非常痛苦的拉达梅斯一方面不愿意和埃及公主结婚,另一方面又为阿依达公主身处险境而焦虑。为免两国长期交恶,也为了自由的爱情,他毅然决定放走阿依达父女。
不料,暗中监视的埃及公主阿姆涅丽斯察觉了他们的行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拉达梅斯最终被判决活埋,阿依达不愿苟且偷生,事先来到墓穴,决心与拉达梅斯相伴生死。
他的第一部歌剧《波尼法西奥伯爵奥贝托》于1839年在斯卡拉歌剧院上演获得成功,眼力敏锐的斯卡拉歌剧院领导梅雷利立即邀请他再写三部剧,不幸其中第一部---喜剧《王国的一天》(1840)一败涂地,又值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相继病亡,便发誓再也不写音乐.好心的梅雷利又劝说他,给他看《纳布科》的台本(索列拉编写),剧中的爱国主义热忱打动了威尔第的心.歌剧写成后大获成功,其中希伯来人合唱《飞吧,思想,插上金色翅膀》令人热血沸腾,是威尔第艺术生涯中的第一块里程碑.此后,他全力以赴写作歌剧.意大利和世界各地的大歌剧院很快都来邀请他. 《弄臣》是1851年为威尼斯写的(因台本在政治上引起争议而遭禁演的几部歌剧之一),《游吟诗人》是1853年为罗马写的.关于《游吟诗人》,作曲家发表过一篇宣言,其慷慨激昂不亚于瓦格纳在北方发表的一些声明.宣言说,《游吟诗人》应是一种"新型的歌剧",其中的咏叹调、卡巴莱塔、二重唱及其他重唱、终场音乐等等,决不允许凌驾于戏剧之上.虽然他此时还不象瓦格纳那样一心一意地追求自己的目标,《游吟诗人》在演出得当时,仍不失为一部高瞻远瞩、影响深远的作品,绝不是人们心目中的为“老一套不良风格”唱赞歌.《茶花女》(威尼斯,1853)虽初演失败,但因亲切感人,不久便建立起与《游吟诗人》不相上下的地位。在《假面舞会》(罗马,1859)、《命运的力量》(圣彼得堡,1862) 、《唐卡洛斯》(巴黎,1867)和《西蒙·波卡涅拉》(威尼斯,1857;修订本,米兰,1881)中,威尔第那莎士比亚般的戏剧天才令人刮目相看. 《阿依达》(开罗,1871)也许更象一部"大歌剧",但它包含一些私下会面的场景,其表情之深刻使它屹立于同类歌剧之上.此后他沉默了十六年(一生中第二次放弃舞台生涯),随即写出两部真正的莎士比亚歌剧《奥瑟罗》(米兰,1887)和《法尔斯塔夫》(米兰,1893),达到他创作的顶峰.晚年他还写作教堂音乐(虽然不常去教堂),包括1873年悼念伟大意大利诗人、小说家和爱国者的《曼佐尼安魂曲》.威尔第说,"如果人可以拜人,我愿对他跪下."他没有跪下,而是写下了19世纪最伟大的合唱安魂曲来悼念他。
阿伊达(Aida)/努比亚公主.........................................................女高音
拉达梅斯(Radames)/埃及军官......................................................男高音
安奈瑞斯(Amneris)/埃及公主...................................................次女高音
朗费斯(Ramfis)/埃及大祭司........................................................男低音
阿摩纳斯洛(Amonasro)/努比亚国王........................................男中音
埃及法老王.....................................................................................男低音
祭司、僧侣、军官、战士、埃及民众、埃塞俄比亚奴隶等..........合唱团
时空:西元前1230年,古埃及法老王时期
第一景曼菲斯神殿大厅
大祭司朗费斯和年轻的埃及军官拉达梅斯来到神殿里,时值南边的埃塞俄比亚来犯。朗费斯告知拉达梅斯:神明们已经指定要由一位年轻军官率领埃及大军出征讨伐,拉达梅斯则在心中暗想:如果他是那位军官该有多好,一旦出征胜利,他就可以把荣耀献给心爱的阿伊达(阿伊达原是埃塞俄比亚公主,在战争中沦为埃及女奴)。(咏叹调:圣洁的阿伊达)
埃及公主安奈瑞斯走进神殿大厅,她看见拉达梅斯心神不定,想猜出其心中秘密,而拉达梅斯则是小心翼翼,不让安奈瑞斯看出真象。此时,阿伊达登场,安奈瑞斯瞧见阿伊达与拉达梅斯四目交错、神情稍有异样,心中不免起疑,不由得对阿伊达起了戒心与妒意。(三重唱)
埃及法老王在朗费斯及祭司们陪同之下来到神殿,法老王当众宣布:神明已经指定由拉达梅斯担任此次出征的统帅,全体高唱出征之歌,向入侵的埃塞俄比亚军队宣战。待众人离去后,阿伊达心里痛苦万分,她懊恼刚才竟然也随著人群高呼、预祝拉达梅斯胜利归来,而拉达梅斯此次出征就是要抵抗父亲─埃塞俄比亚国王─的侵略;阿伊达陷入两难状况,因为她不论祈求神明保佑任何一方,结果都只会为自己带来痛苦。她甚至甘愿一死,了却一切痛苦。(咏叹调:胜利归来!)
第二景 神殿祭坛
神殿里,女祭司歌颂埃及神明的全能,并在祭坛前向神明献上一段舞蹈。大祭司朗费斯带著刚刚被任命为出征大将军的拉达梅斯来此祈求神明护佑,帮助埃及大军打败前来侵犯的埃塞俄比亚军队,以卫家邦。
─ 第一幕落 ─
第二幕
第一景埃及公主寝宫
在奴婢们环俟之下,公主安奈瑞斯舒服地躺在长椅上,等待拉达梅斯率领埃及大军出征胜利,凯旋归来。小黑奴们还特地献上一段舞蹈,取悦公主。
未久,安奈瑞斯看见阿伊达慢慢走来,她命令旁人退下,只留下她和阿伊达单独对话。安奈瑞斯首先假意地问候阿伊达, 是否为了祖国(埃塞俄比亚)的败仗而忧心忡忡?但在言谈中,安奈瑞斯逐渐看出:令阿伊达挂心的,却是一桩爱情; 安奈瑞斯不断刺探阿伊达,甚至还捏造谎言,说是拉达梅斯已经战死在沙场上。阿伊达至此终于表露实情, 她的确深爱著拉达梅斯,并不惜以情敌之姿和安奈瑞斯对抗,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的身份, 转而请求安奈瑞斯的宽恕。
安奈瑞斯在确定阿伊达与拉达梅斯的关系之后,心中不免燃起妒火,而阿伊达向她跪地求饶,更增加她的虚荣感和愤怒; 在告知阿伊达实情─拉达梅斯并没有战死、还将率领大军凯旋归来─之后,安奈瑞斯丢下一句狠话:「有种就和我在情战上决战吧!」 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独自啜泣的阿伊达。
第二景 提伯城门广场
群众夹道欢呼埃及大军胜利归来。埃及国王和公主安奈瑞斯在祭司们和军士的簇拥下,也来到广场前,迎接出征凯旋的军队。(凯旋场景)
拉达梅斯将战利品─包括埃塞俄比亚战犯在内─献给埃及国王,阿伊达赫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埃塞俄比亚国王阿摩纳斯洛─也在战犯群中。阿摩纳斯洛要阿伊达不要声张他的真实身份,只说埃塞俄比亚国王已经为国捐躯;他并且请求埃及国王大发慈悲,饶恕战犯们。埃及国王为了和平与安全起见,在大祭司朗费斯的建议下,只留下阿摩纳斯洛,其馀战犯一概释放, 同时国王为了答谢拉达梅斯为国尽力尽忠,也将安奈瑞斯许配给这位统率大将军。安奈瑞斯闻言得意洋洋, 而阿伊达在一旁见状却只有失望和伤心。
─ 第二幕落 ─
第三幕
第三幕尼罗河畔神殿前
月光下的尼罗河畔出奇的宁静。埃及公主安奈瑞斯在大祭司朗费斯的带领下来到神殿,在她和拉达梅斯的婚礼举行之前,祈求众神赐予宠爱和祝福。众人进入神殿后,阿伊达也悄悄来到神殿前,等待拉达梅斯前来相会。阿伊达担心拉达梅斯约她来此是要向她告别,果真如此的话,她将选择尼罗河底作为终身之所,到时将永不得再见让她思念的故乡(咏叹调:我的祖国)。
此时,阿摩纳斯洛也悄然来到此地,他要阿伊达从拉达梅斯口中套出埃及大军进攻埃塞俄比亚的秘密通道;在父亲的亲情逼迫与爱情挣扎之下,阿伊达只好勉强答应。稍后,当拉达梅斯前来赴约时,阿伊达以爱情相诱,终使拉达梅斯不自觉吐露军机,而被躲藏在树后的阿摩纳斯洛窃听到埃及国防机密。就在阿伊达父女准备要带拉达梅斯逃亡时,却正好被从神殿中走出来的安奈瑞斯及大祭司撞个正著,拉达梅斯束手就擒,而阿伊达父女则落荒逃去。
第四幕
第一景 神殿大厅
洩露军机的拉达梅斯此时已被收押,静候审判。安奈瑞斯想要相助搭救,却被拒绝,因为此时拉达梅斯的心、 甚至连名誉和性命都早已全给了阿伊达,如今他只想一死,也算是对心爱的阿伊达所做的牺牲奉献。
从神殿地牢里传来祭司们质问拉达梅斯为何洩露机密的声音,但拉达梅斯完全不做抗辩,只等待最后宣判的来临。最后则由大祭司朗费斯宣布神明的旨意─拉达梅斯将被处以活埋的极刑;安奈瑞斯闻言,痛责祭司们的无情, 但大祭司仍坚持叛国者必须接受惩罚,无可赦免。
第二景 神殿地牢
地牢里暗无天日,拉达梅斯思念起阿伊达,但不知她下落如何。忽然他感觉到他不是独自一人在地牢中, 原来是阿伊达在先前已经悄悄潜入,只为等待在爱人怀里相拥而终。在甜蜜的二重唱里,命运之神取走了这对恋人的生命,却留给他们永恒的爱情。
─ 剧终 ─
朱赛佩·威尔第(Verdi,Giuseppe1813-1901)
意大利作曲家。生于布赛托附近,父为食品、杂货商。他的音乐生涯以在布塞托村教堂弹奏管风琴,同时担任布塞托爱乐协会助理指挥开始。1832年投考米兰音乐学院未被录取。从斯卡拉歌剧院艺术拉维尼亚私人学习。斯卡拉当局发现了威尔第的才能,但米兰的学院派人士并不赏识。
威尔第是在不顾一切、不惜贬低乐队以抬高歌唱家的意大利歌剧传统的哺育下长大的,开始他全盘接受,后来才逐渐按自己的需要发展歌剧形式,直到晚年在《奥瑟罗》和《法尔斯塔夫》中臻于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境地。虽然他自己把尚在成长阶段的作品说成"不登大雅之堂",但是他的早期作品是不容低估的。即使是最不成熟之作,也都表现了他的旋律天才和蓬勃朝气,音乐一气呵成,欲罢不能。这些早期作品也相继重演,它们仍然具有旺盛的生命力。
当他成熟以后,他的创作显示出音乐造诣的不断深化,对乐队更加敏感特别是在乐队的处理上更加足智多谋、匠心独运.他的配器极有个性,清澈透明,美丽如画,虽然也有人批评它(例如肖伯纳便把他的配器比作一只大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