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史纲》是威尔士(Herbert George Wells 简称H.G.Wells)写给所有历史爱好者的简明读本。书中关注的是人类文化的遗产,包括思想、文化、宗教等遗产,而这是人类文明历程中真正具有价值的东西。
本书论述了从地球的形成、生物和人类的起源直到现代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止,横跨五大洲的世界历史。书中并附有105幅地图与100幅插图,是一部名副其实的经典巨作。
《世界史纲》出版于1920年,它的意图就在于“以平直的方式,向具有一般智力的人展示,如果文明要想延续下去,政治、社会和经济组织发展成为世界性联盟是何以不可避免的”。而其一个主题就是要说明,世界只有通过教育而不是战争和革命才能得到拯救。
它无疑是一部通俗的史书,但它具有非凡的吸引力,也具有非凡的价值。它没有严肃史著的学究气,而且比那一时代的许多著作都要早地摆脱了民族主义乃至欧洲中心论的褊狭。书中关注的是人类文化的遗产,包括思想、文化、宗教等遗产,而这是人类文明历程中真正具有价值的东西。本书论述了从地球的形成、生物和人类的起源直到现代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止,横跨五大洲的世界历史。书中并附有105幅地图与100幅插图,是一部名副其实的经典巨作。
该书叙述了从史前社会到1970年代人类文明的演化过程,于1955年出版发行,以后又多次再版。已经成为世界史研究的经典名著,也成为脍炙人口、深入浅出的人文佳作。与茨威格的《昨日的世界》、房龙的《宽容》与《人类的故事》等书一样,《世界史纲》所传达出的是对作为整体的人类命运的关怀。《世界史纲》出版于1920年,威尔斯把这本书的意图概括为“以平直的方式,向具有一般智力的人展示,如果文明要想延续下去,政治、社会和经济组织发展成为世界性联盟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说,世界只有通过坚持不懈的启蒙教育,而不是靠战争和革命才能得到拯救。彼时的欧洲,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刚刚停息了两年。《世界史纲》浸透了威尔斯对欧洲和世界命运的思索。在他看来,战争并不能解决人类的冲突和苦难,唯有通过研习世界历史,将各个民族联为一体,并广泛传播世界一家的普世思想,才能真正避免战争的爆发。
这本《史纲》不过是对过去百年内地质学者、古生物学者、胚胎学者和任何一类博物学者、心理学者、民族学者、考古学者、语言学者和历史研究者的大量活动所揭示的现实的初始图景加以通俗的叙述。如果认为它在任何意义上超过了这一点,那就是荒唐的。
本书论述了从地球的形成、生物和人类的起源直到现代的世界史。对民族的形成和社会发展史,作者用了较大的篇幅加以叙述,对各种历史事件着笔简要、边叙边议。书中还附有105幅地图和100幅插图,是一部颇具影响的历史著作。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1866~1946),毕业于英国皇家学院,任教于伦敦大学,后转入新闻工作,从事科学和文学的研究。著有《时间机器》 、《隐身人》、《当睡着的人醒来时》和《不灭的火焰》等多种科幻小说以及其他许多著述。
威尔斯创作的《世界史纲》出版于1920年。
《世界史纲》是威尔斯写给所有历史爱好者的简明读本。威尔斯的目的不拘泥于考据,而在于给读者提供一个宏伟、宽广的大视野。正如《纽约书评》所评价:“要写一本通俗易懂,而又简洁明了的史学著作,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威尔斯在这本书中完成了这个似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世界史纲》不仅具有非凡的吸引力,而且也具有非凡的价值。它没有严肃史著的学究气,字里行间倾注着激情,佐以非同寻常的文笔,会让人感到读这么一部书是一种享受。作为一位受到文学大师萧伯纳推崇的作家,威尔斯在书中充分发挥了他的这种才能。亚马孙网上书店则是这样来肯定他的成就,“威尔斯拥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来研究整个世界史,本书以人类世界史纲的简明形式展现了他的天赋和渊博知识。”
《世界史纲》无疑是一部最适合于普通读者阅读的历史著作,也是一部最为真实记载人类成长的简明通史。
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世界史纲》,是英国作家威尔斯以教育“世界公民”为目的而作的一部历史普及读物。自1920年正式出版后,便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热潮,畅销不断。然而相较于史书而言,它更像是一部以历史为基本素材而意在讲述世界的现在与未来的叙事性作品。本文正是在这一意义上,试图以《世界史纲》及其中译为考察的主要对象,并通过展现其中复杂的互文关系,来进一步思考“世界”的现代含义。
威尔斯创作《世界史纲》的动机是本文切入这一问题的起点。第一章指出,在自传和《世界史纲》导言中,威尔斯明确地表明了自己是想借一部记述世界过去与未来的历史书,来使“世界公民”获得一种世界大同的教育。但这种整一性并非是历史必然结果,而是以某种方式构建起来,并凭借同一时代的其他文本(如地理、生物等自然科学领域内的权威论述)获得其合法性的。同时,从其中对“东西方历史”不同的表现方式中也可以看出,这种“整一世界”仍然是不均衡的,仍然是以西方历史为主线的。以第二章的具体分析,本文试图说明,20世纪20年代中国学人对《世界史纲》的热情翻译和介绍,体现了“世界”“中国”的对应在他们心中承载着怎样的期待。而在第三章中,笔者考察了《世界史纲》中呈现的中国镜像及其可能的源头,并以此进一步讨论中国在“世界——历史”坐标系中的暧昧位置。
对《世界史纲》及其中译的分析,折射出了本文真正关心的问题,即“世界”在某种意义上可被视作一种意识形态,而任何阐释“世界”的尝试在实际上都终将指向对“自我”的言说。威尔斯笔下的“世界”以“历史”形式展开,最终形成的却是一幅欧洲中心图景,故其真正指向的或许正是对自我(欧洲)在不可逆转的国际新局势下身份和位置的思考。而将《世界史纲》在中国的译介纳入讨论,也可以看到同样情况的复现:通过把自身历史编入“世界历史”,中国在世界上的位置和价值得到确认,并以否定历史为代价,换取了一个更为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