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器》是由野村芳太郎执导,丹波哲郎、加藤刚等人领衔主演的日本推理片。
影片以青年指挥家和贺英良和其养父悲欢离合的故事为主线讲述了一个人为了成功的卑劣和无奈。
该片于1974年10月19日在日本上映。
丹波哲郎——今西荣太郎
加藤刚——和贺英良
森田健作——吉村弘
岛田阳子——高木理惠子
山口果林——田所佐知子
绪形拳——三木谦一
松山政路——三木影吉
加藤嘉——本浦千代吉
笠智众——桐原小十郎
内藤武敏——搜查一课长
上海电影译制厂译制
翻译:叶渭渠、周平
译制导演:苏秀、孙渝烽
今西荣太郎——丹波哲郎(配音:毕克)
和贺英良——加藤刚(配音:童自荣)
吉村弘——森田健作(配音:施融)
高木理恵子——岛田阳子(配音:刘广宁)
田所佐知子——山口果林(配音:王建新)
本浦千代吉——加藤嘉(配音:邱岳峰)
桐原小十郎——笠智众(配音:富润生)
三木彰吉——松山省二(配音:伍经纬)
田所重喜——佐分利信(配音:胡庆汉)
三木谦一——绪形拳(配音:杨成纯)
国语研究所所员桑原——信欣三(配音:严崇德)
影院员工——渥美清(配音:戴学庐)
一九七一年六月二十四日清晨,在东京蒲田调车场发生一起杀人案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被害,被害者身份不明。
东京警视厅总部立即进行追查,当地酒店女招待只提供了死者说话带东北口音,和年青人谈话中反复说“卡梅达”。凶杀现场也未发现行凶者溅满鲜血的衣服。警视厅根据“卡梅达”这个语音在东北各县查了六十四名姓龟田的人、负责侦查本案的今西警官和蒲田署的便衣吉村把龟田当作地名,前往秋田县龟田这地方作了调查,也一无所获。
正当案件无法进展时,发生了两件事:一是吉村偶然在报上发现一篇题为“飘撒雪白纸花的女人”,他怀疑火车上飘撒的不是纸片而是布片!记者告诉吉村见过撒白片的女人,她名叫高木理惠子,是银座俱乐部的女招待。可理惠子矢口否认她最近离开过东京,也没有乘坐过火车。她借故回屋取烟,不久就失踪了。
另一件事是被害人的养子三木彰吉来到东京警视厅,确认被害人就是他的养父三木谦一。三木谦一从六月十日离家到伊势参拜神宫的。至于为什么突然来东京,以及关于东北口音“卡梅达”这些事,他也一无所知。今西警官为了弄清“卡梅达”,他在语言研究所专家的帮助下解开了谜。
今西来到“龟嵩”进行调查,访问了和三木共过事的退休警察安木、桐原,还访问了当地许多人,但关于三木被害的原因还是毫无线索。今西去龟嵩时,吉村找到了那女人乘火车飘撒的白片,原来是带血的布片,经化验血型,恰巧是死者的同型。
理惠子自从吉村在银座俱乐部盘问以后就隐藏起来。这个可怜的姑娘不能和自己相爱的名叫和贺英良的结婚,小产而惨死在医院。和贺英良是一个年青的音乐家,他依靠前大藏大臣田所的支持,一帆风顺,目前他正在写一部大型钢琴协奏曲《宿命》。为了争得名誉地位,他跟并不为他所爱的田所小姐佐知子在一起。
今西根据桐原老人提供关于三木谦一在龟嵩当警察时曾收留过乞丐父子俩的线索,查清了乞丐父子俩的情况:父名本蒲干代吉,因患麻疯病被送进国立疗养院,儿子本蒲秀夫曾被三木收养过。
今西还到伊势调查三木来东京的原因,今西从三木曾两次去看电影的光座电影院发现了和贺英良和田所一家的照片,才明白三木突然来东京的原因,正是为了寻找秀夫,也就是现已改名的和贺英良。三木执意要和贺去见见风独残年的父亲。昧了良心的和贺怕暴露自己的身世,因而丢掉今后的锦绣前程,就杀害了恩人三木谦一,并让情妇理惠子销毁溅满鲜血的白衣衫。
和贺根据自己的身世创作的大型钢琴协奏曲《宿命》正式演出了……音乐强烈控诉了社会的不平,他只能在音乐里和父亲相见;这时,今西、吉村已持逮捕证来到后台……
中文名:砂器
英文名:The Story of The Last Symphony
别名:砂の器
发行时间:2004年03月03日
作曲:千住明
1.ピアノ协奏曲「宿命」第一楽章
2.ピアノ协奏曲「宿命」第二楽章
3.幻の影
4.砂に消した时间
5.生きる哀歌
6.雾に抱かれて
7.逃避の朝
8.追われる杀意
9.哀切な迷路
10.光明の人
11.五线谱の告白
12.运命と绊
13.やさしいキスをして(Piano inst. Ver.)
导演:野村芳太郎
编剧:桥本忍、松本清张(原著)、野村芳太郎、山田洋次
制作人:桥本忍、三岛与四治、佐藤正之
摄影:川又昂
影片曾获1974年《电影旬报》十佳奖第二名,每日电影竞赛日本电影作品奖、导演奖、编剧奖、音乐奖。
《砂器》,80年代初在中国上演的日本经典推理片;此片原著是日本著名的推理小说家松本清张,剧本作者是日本电影界的巨头桥本忍(《罗生门》、《坏人睡得最香》、《七武士》的编剧)和山田洋次(寅次郎之父,并且导演过《幸福黄手绢》、《家族》和《黄昏清兵卫》),导演则是著名的老导演野村芳太郎。
它以青年指挥家和贺英良和其养父悲欢离合的故事为主线讲述了一个人为了成功的卑劣和无奈。这种宿命是社会法则所决定的,一个生命对荣誉和前程的不择手段追求往往会彻底忘记人性之善,被强大的社会等级制度异化为野兽,并且最终为社会等级制度所吞噬;和贺英良的命运犹如《红与黑》中的于连一样,无论个体怎样挣扎,你都无法洗清你的阶级底牌,这是注定的结局——你可以成功,但是你无法跨越你的阶层。
在影片结尾,一组平行蒙太奇中和贺演奏钢琴协奏曲《宿命》和今西的叙述有机结合起来,更加深了影片的宿命主题和人物无可挽回到悲剧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