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宣统三年(1911年)春,进镇海县憩桥镇进修学堂学习。
民国二年(1913年)秋,进镇海县贵驷桥宝善学堂学习。
民国二年(1915年)秋,进湖北汉口德华学校学习。
民国八年(1919年)春,投考了上海同济医工专门学校(同济大学前身)。先在德文科,后升入医预科。
民国十年(1921年),在同济医工专门学校的医预科毕业后到德国留学,先后就读于福莱堡大学、慕尼黑大学和图宾根大学。
民国十一年(1922年)秋,转德国慕尼黑大学。
民国十二年(1923年)秋,转学到土滨根大学,在动物系代理主任福格尔(R.Vogel)副教授指导下做学位论文。
民国十五年(1926年),在德国柏林参加显微操作训练班,学习最新的显微操作技术,回到土滨根大学在系里推广。
民国十七年(1928年)3月,在图宾根大学毕业,并得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民国十九年(1930年)8月,任浙江大学生物系副教授,创建生物学系并任系主任。
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8月,任浙江大学生物系教授兼系主任。
1948年,被邀任荷兰国际胚胎学研究所研究员。
1948年3月,当选为首届中央研究院院士。
1949年5月,任浙江大学教授兼理学院院长。
1950年,离开浙江大学到上海中国科学院实验生物研究所任研究员兼所长。
1954年1月,中国科学院学术秘书处成立,任学术秘书处学术秘书。
1954年9月,当选为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1956年10月,正式成立中国科学院北京实验生物研究所,任研究员兼所长。
1957年,成立北京实验生物研究所,任研究员兼所长。
1957年,被聘为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生物学组组长、中国科学院原子核科学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委员。
1958年起,兼中国科技大学生物物理系主任。
1958年7月,创建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任研究员兼所长。
1958年8月,创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生物物理系,并任系主任。
1959年4月,当选为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第二届全国政协委员、常务委员会委员、中国科学院国家自然科学奖金评审委员会委员。
1962年,被聘为中国科学院研究生委员会副主任。
1975年1月,当选为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
1978年2月,当选为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
1978年3月,德国土滨根大学再次授予自然科学博士学位(金博士)。
1978年5月,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生院生物教学部主任。
1978年7月,任中国动物学会理事长。
1978年至1984年,任中国动物学会理事长。
1978年至1982年,兼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院生物教学部主任。
1980年至1983年,任中国生物物理学会理事长。
1980年至1983年,任中国生物物理学会理事长。
1983年6月,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
1988年3月,德国土滨根大学授予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1991年3月,兼任北京理工大学名誉教授。
2008年3月,在德国图宾根大学获得了第5个博士学位。
2009年10月2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10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