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月17日5时46分,位于日本国关西兵库县南部的淡路岛(在从神户到淡路岛的六甲断层带上),发生了里氏7.3级的地震。其震源深度约10-20公里,系直下型地震。
这次强震对日本阪神经济区主要城市的神户市,造成了极为严重的震害。据资料反映,全震灾区共死亡6500余人(其中4000余人系被砸死和窒息致死,占死亡人数的90%以上),受伤约2.7万人,无家可归的灾民近30万人,毁坏建筑物约10.8万幢;水电煤气、公路、铁路和港湾都遭到严重破坏。据日本官方公布,这次地震造成的经济损失约1000亿美元。总损失达国民生产总值的1~1.5%。这次地震死伤人员多、建筑物破坏多和经济损失大,是日本关东大地震之后72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日本战后50年来所遭遇的最大一场灾难。
此次地震诱发了“震度7”的设立,震度7的地区有:神戸市、芦屋市、西宫市、宝冢市、北淡町、一宫町、津名町。
造成这场灾害的主要因素;
一是该地震的性质所致。城市直下型地震能量积累慢、周期长,就现代的条件基本无法预测。其震动方式特殊,垂直、水平均有震幅,烈度强,对城市的破坏性极大,而且神户市与震中距离近。
二是地理环境因素和基础设施较脆弱。城市大都建设在山坡、斜坡和人工填海造地上,经过强震,地基发生形变。城市抗震设防较差,使房屋(大都是80年代以前的建筑)、交通设施及生命线工程大量被毁坏,并引起火灾等次生灾害。
三是震后救灾工作十分困难。震后,神户市通讯不畅,道路组塞,一个惊恐,客观上给救灾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使救灾无法按预定设想组织展开。同时,也反映出日本政府对关西震灾准备不到位,估计不足,行动迟缓。在实际救援中,出现了救灾指挥体系不协调、救贫物资供应混乱和火灾无法及时扑救等情况。
阪神·淡路大震灾已经过去25年了。在前15年里,日本各地又发生了暴雨、台风和火山喷发等自然灾害。国家和地方公共团体早在阪神·淡路大震灾发生的同时就开始修改防灾计划并研究防灾对策。震灾教训在应付后来的灾害时应被有效利用,每个人都必须从那次震灾中学到最宝贵的东西。
兵库县把阪神·淡路大震灾复兴工作作为奋斗目标,以建立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协调共存的社会为基本理念,制订了"兵库凤凰计划"。该计划的完成期限恰逢大震灾后的第10个年头,即2005年。将震灾后的10年作为一个阶段,实施重建家园、创建崭新市民生活的对策。要从直接袭击现代都市的巨大灾害中得以恢复,不仅在日本,就是在全世界,这也是史无前例的较量。阪神·淡路大震灾造成的损失
被形容成"前所未有的大灾难"的阪神·淡路大震灾,究竟是什么样的灾难呢?
阪神·淡路大震灾使日本国内生产总值(GDP)约2%的资产瞬间消失,对日本来讲,这是一场1923年的关东大地震所不能比拟的遭受了巨大损失的灾难。
从伤亡人数来看,关东大地震约是阪神大震灾的20倍,不过其中95%的人死于地震后的市区火灾。在受灾最重的东京府,被压死的人就达3000人,可见,与阪神·淡路大震灾的死亡人数在量级上所差无几。
阪神·淡路大震灾对受灾地区的经济影响是巨大的。1995年2月,神户各大型零售店的销售额跌落至上一年同月的18.6%,震灾两年后的1997年3月,随着主要百货店的全面恢复,卖项才逐渐回升,但与全国的百货店相比,1998年3月仍亏损14%。
尽管在很多方面震灾都给灾区经济带来了负面影响,但用银行存款余额、地方税收等表示个人经济实力的指标,将灾区与其他城市加以比较,却未发现震灾所造成的明显的负面影响。
从生命安全的观点来看,影响最大的是因震灾引起的住房破坏,死亡者的90%都是被不抗震的住房夺去了生命。尽管市民对高速公路、地下街区和高层建筑物等感到不安,但对与自己生活密切相关的住宅,尤其是木结构住宅的抗震性能却很不关心。
一直以来,日本在建立防灾城市的工作中,始终把重点放在如何提高公路、铁路、生命线设施以及公园等城市基础设施和城市总体框架的抗震性与安全性上。可是,阪神·淡路大震灾却暴露了住宅抗震性能差、道路狭窄、房屋排列拥挤无空旷场地等问题。使灾害扩大的主要原因不是城市总体框架问题,而是市民完全忘记了对于日常随身用品的抗震贮备。
倒塌的木结构房屋堵塞了狭窄不足4m宽的公路,不要说消防车了,就连人都过不去。当抗震性能差的木结构住宅密集的街区遭受严重的地震破坏时,受损失的不仅仅是房主,阻碍了紧急车辆和救援人员前进的步伐,进而妨碍了消防活动和救援活动的开展,最终造成整个地区蒙受更大的损失。关于这一点,再一次得到证实。
"住房"这一人类生活的基本场所,一旦大量遭到破坏,就会使受灾者和受灾地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蒙受极大的苦难。因为从避难场所、临时住宅、街区恢复到生活重建,需要几年乃至10年的震后重建过程。
抗震能力差的市街区日本各地都有。以阪神·淡路大震灾中发生火灾蔓延的两个地区为例,对市街区构造作了调查。调查结果显示这两个地区的建筑占地面积系数为百分之四十几,木结构率与耐火构造率之和约70%左右,具有火灾蔓延危险性极高的构造。东京也有与之类似的街区。
人在灾害过程中的反应
过去曾就灾害的发展过程,主要从灾害对策研究人员的观点出发提出过一些方案。作为有代表性的事例,应急、恢复和重建这三个阶段的存在是很清楚的。
所谓应急阶段,是以保护生命安全的活动为中心,救援活动的时间限定在灾害发生后最初的72小时。恢复阶段以恢复社会运作系统机能的活动为中心,直到完成生命线的应急恢复。重建阶段指的是社会资产的恢复,即生命线等彻底恢复完毕,住房与生活环境得以重建,一切均恢复正常。对于实施灾害对策的行政部门和人来说,将上述3个阶段作为标志抗灾救灾转折点的大致目标,是很有效的信息。
从接受救助的灾民的角度来看,对于那些自家房屋破坏较轻且震后仍可继续居住的灾民来讲,他们很想回家去恢复正常生活,对他们而言,生命线的恢复是很重要的信息。而对于自家房屋损失惨重,外出避难的灾民来讲,最重要的是有关重建房屋的信息,生命线的恢复,则是排在第二位了。可见,准确掌握每个灾民的需求,并按其轻重缓急实施救助,也是提高灾害救助效率和质量的必不可少的信息。
研究人员明确提出受灾者的对应行动从时间上来看分为3个时段,即震灾发生后的10小时、100小时和1000小时。该结果已从以兵库县西宫市32户为对象所实施的受灾家庭访问调查中得到证实。这次调查的内容包括震灾发生的家庭成员情况和生活环境、受灾状况、是否曾在避难所和临时住宅中生活过,以及住宅的重建状况等。
为了解这32户家庭所经历的整个灾害过程,对他们作了共计60小时的访问调查,获取了他们在灾害发生后约1年里的反应行动情况,并将所得信息数字化,然后再将行动的时空分布过程反映在GIS(地理信息系统)上。
利用GIS分析受灾者住地变迁,得知他们在受灾后的1年中居住形式分为3种:①返回原宅(自宅型);②市内搬迁(市内转居型);③市外搬迁(市外转居型)。无论哪一种形式,其迁移的时间均在震灾后的10小时、100小时和1000小时这3个时段。
第1时段的"10小时"之内,很难把握情况,对眼前发生的种种事态,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在震后"100小时"内,已能大致了解受灾的情况,随着避难场所的开辟、救援部队和救援物资的到位,已构筑了受灾地区的社会框架,是"受灾地社会的形成期"。在这一时期,受灾者的活动特点是从被破坏的住宅中取出家庭财产,通过各种关系落实"住处",想方设法重新生活。
灾后"1000小时"内,由于生命线等的应急恢复工作的开展,以及志愿者的增援,形成了所谓的灾害乌托邦,可称之为"受灾地社会稳定期"。在这一时段,逃离灾区的人也很多,因此,也是明显存在受灾程度判别的时期。
"1000小时以后",由于生命线的恢复,多数没有离开灾区的人们也恢复了日常生活,正常上班,这一时期可称之为"恢复正常的过渡期"。
阪神·淡路大震灾的受灾者根据3个不同的时段,相互帮助,采取了不同的对应措施。下面介绍有关这方面的情况。
第1时段
阪神·淡路大震灾时在救助生命方面起了最大作用的是市民本身,他们在营救被埋在瓦砾下的人和灭火活动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灾区有24万栋房屋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数万人被埋在下面需要救助。其中,自卫队解救了176人,消防员(神户市消防局)救出了733人,消防团(神户市消防团)救出819人,如果加上警察等专业救援人员救出的5000人,其余的绝大部分是由市民自己解救的。
在消防灭火方面,市民同样也起了关键的作用。西宫市因地震引发的火灾41起,有29起(约占70%)是火灾初期被市民扑灭的。尽管发生了41起火灾,只烧毁了90栋住宅,其中重要原因之一是市民参与了初期灭火活动。
震灾后市民参与本地区的救灾活动是以自身平安无事为前提的。调查结果证实,绝大多数受灾者震灾后的行动过程为"保全自身的生命安全"→"保护居住在一起的亲属的安全"→"了解左邻右舍是否安全"。
但是,大量人群的涌动,道路堵塞,直接导致了堵塞,火灾和长时间的无法救援,导致150人以上的死亡。
第2时段
生存危机过去后的避难生活期需要较大范围的互相帮助。在避难场所,可以见到邻里之间互相帮助的情景,但也不尽然,也有人是"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虽说是遭遇了震灾的破坏,但也并不等于完全丧失了维持生活的必需品。倒塌的房屋下留存着大量的食物、服装和其他生活用品。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即使外部救援物资抵达时间过迟,灾民们自己利用灾区残存的宝贵物品,相互调剂,也能维持1周至10天。
而且,对于那些没有去避难所呆在家里的受灾者来讲,日常传递信息的社区就成了发布行政消息、传递联络信息的组织。
另外,在这一时段,一些跨地区的各式团体也开始发挥巨大的力量。血缘关系自不必说,同事、学友、业务伙伴、志趣相投者等所有与已有关的联系渠道都发挥了作用。送来水和食物,提供临时住所,照看孩子,捐钱捐物等,形成一股直接或间接支撑受灾者的强大力量。
第3时段
在住宅被毁、街道遭破坏、依然过着苦难的受灾生活的地方,必须开展地区性全面复兴工作。在这一时段,那些需要重新进行公寓和街区等城市建设的公共团体必须同心协力,朝着一个奋斗目标前进。可是,在震灾前成立城管协议会开展某些活动的地区非常少,在遭受震灾失去住房不知所措的时候,对他们谈恢复街区并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尤其是要进行城市复兴建设,每一位受灾者都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要想按大家的愿望进行重建,有时为顾全大局会使个人利益受到侵犯,如果个人不愿作出让步,就会影响街区重建工作的进行。民众正在开展城市建设,灾民们正在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并重建新生活的,都是群策群力,协调一致,为重建家园而积极努力的地区。
阪神大地震暴露出日本政府在防震减灾工作上的失误和薄弱环节。一是错误判断日本关西地区不会发生大震,使该地区的抗震设防工作滞后于城市建设;二是关西地区的消防能力差,有关的消防设施不完好、不完备,致使地震火灾得不到及时的扑救。三是政府部门没有制订相应的救灾方案,致使震后救灾滞后,不协调,加大了震灾损失。
可考虑征集建筑工程人员
中林一树担任首都直下地震避难对策特别调查会座长,是一位地震防灾对策专家。
看了电视上转播的画面后,中林意识到四川地震和日本地震的明显不同。他告诉《国际先驱导报》:“日本房屋构造大多数是木质,而这次四川灾区建筑主要是钢筋水泥或者砖瓦等重构造房屋。如果光靠手工来救灾的话,还是很困难的。救灾时需要很多建筑机器,比如电钻、起重机,发电机等。”
在机械不足的情况下,中林建议,可以考虑从各地广范围征集有过建筑工地工作经验的工人参与救援,因为他们最懂如何撬起瓦砾和钢筋。
民众应树立“共救”意识
日本在二十年来发生的地震中总结了许多教训,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单纯依靠中央政府的行政力量和自卫队救援的“公救”,受灾者自身要超越受灾意识,主动团结起来,互助“共救”。
中林举例说,1995年阪神地震时,消防队的电话很难打通,从燃烧的房屋中救出受灾群众的、克服困难进行灾后建设的大部分力量来自民间,特别是“自治会”、“町内会”(类似于中国的街道办事处,居委会),这些组织成了抗灾救灾的核心力量。
“比如这条街上谁饭做得好,就请他为大家做饭,其他人有什么特长也都各自贡献出来。大家过集体生活,一个人或一个家庭做不到的事,邻居间互相帮助,就能办到了。如果10万灾民各自独立行动或只是等待救援的话,10万人都只是受害者。如果大家共救的话,10万人就能发挥几倍于10万人的力量。”
正是依靠这种共救意识,日本才克服了救灾和重建等难关。中林期望中国在这次救灾中也能运用这个经验。
对付流言要发动社会力量
四川地震发生后,国内一些地方曾出现“短期内还会发生大地震”的传言。其实日本地震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亲身经历了1995年阪神地震的大学教授中本进一说:“当时地震后,尽管政府对灾情进行了解释说明,但是在民众中还是流传着‘大地震还会袭来’的谣言。灾民情绪本来就脆弱,比较容易轻信谣言,很多人更加恐慌了。”
如何对付类似传言呢?“居委会可以发挥沟通行政机构和地区灾民之间的桥梁作用,及时向灾民传达正确的信息,安慰大家情绪。如果几百受灾群众中有一两个领导的话,就比较容易对灾民情绪进行管理了。”中林道出了日本的做法。
在日本的地震救灾中,除了居委会发挥了重要作用外,很多受人尊敬的学者教师等也主动站出来稳定大家的情绪。中本就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不少人问我,‘是不是还会有大地震?’我就会说,也许还会有余震,但都不会再造成上一次那样致命的打击了。现在要紧的是准备好食物,保护好家人安全,如果再有余震的话,一定能应付过去。请大家相信。”
精神呵护也很重要
根据中本的亲身体验,对于灾民来说,精神救助和物质救助同样重要。
“地震刚刚发生后,大家都想着互相帮助,所以都非常有精神。但是一周后,疲劳和不安就达到了顶点。”中本告诉记者,震灾后人们的精神压力都很大,就算关系好的家庭或者朋友也会因此而争吵。他家里也曾发生过争吵。“这时,很多志愿者的到来,确实帮了不少忙。”他回忆道。
震灾后,日本展开了多项针对灾民的精神救助,比如派出专家对震后幸存者进行心理咨询等
该次地震出现了一些可能的前兆现象,但如何将它用来实现短临预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对于城市防震减灾来说,正确地确定设防水平是整个工作的基础,这就向中长期预报,尤其是历史上地震活动性弱的地区进行中长期预报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时,阪神大地震的教训表明,设防标准还应综合考虑地区的人口、经济状况,以及预报水平的现状。
可以说阪神大地震是对各类结构抗震能力的一次大检查。震害调查表明:经过良好抗震设计的建筑物,如按日本新的规范(1981年)设计的高层和超高层建筑都完好,隔振房屋表现良好;老旧房屋和以高架桥为代表的生命线工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致命打击,供水系统破坏严重,影响救灾;首次出现地铁主体结构的震害;建筑物的中间层破坏和巨型钢结构的破坏,这是历次地震中很少见到的现象;建在人工回填软地基上经过地基处理的高层建筑经受了振动和液化考验,表现良好,旧港口码头遭到破坏,所有码头几乎都停止作业。也就是说,这次震害向现有抗震设计理论和方法提出了新的挑战,提出了软土地基的抗震、竖向地震力的影响以及抗震验算模型等一系列新的有待研究的课题。
2002年,在地震发生7年以后,日本政府和兵库县耗资60亿元,在地震的废墟上,建成了“人与防灾未来中心”。它由两幢建筑构成,分别于2002年和2003年对外开放。
虽然在日本人心中,“人与防灾未来中心”基本等同于阪神大地震纪念馆,但是在建筑物的正面,除了一块被地震扭曲了的钢筋外,并无其他明显的纪念物。而“人与防灾未来中心”的两幢建筑物名称也似乎与地震相去甚远:一座通体透明的建筑称为“防灾未来馆”,与它相邻的则叫“人未来馆”。
防灾未来馆
“防灾未来馆”共有五层,其中只有两层用来对大地震进行纪念和回顾。
在“防灾未来馆”四层的放映厅“1.17剧场”里,1995年1月17日灾难来临的场景,通过影像和声音重现:瞬间倒塌的房屋,脱轨的列车,轰然断裂的高架桥,爆裂燃烧的住宅……在凌晨5时黑沉沉的背景下,每一个参观者都会受到感观与心灵的双重震撼。除了三维影像,以“震灾体验”为主题的四层设施还用实景等大的立体模型,还原了地震后房屋倒塌,火灾四起的街头场景。
“防灾未来馆”第三层主题则为“震灾回顾”,主要展示当初留下地震印痕的各种实物、震后照片以及遇难者的遗物。
从四层体验厅到三层回顾厅,尽管阪神地震被通过影像和实物“还原”,但记者感觉馆内并未大力渲染“纪念”的气氛:简单的馆前设施、影像放映只有7分钟,实景模拟也只局限在有限的空间内,事物和图片展示也让人难有深刻印象。这和大地震后阪神地区6437人遇难,4.4万人受伤,约65万座建筑物受损的灾情相比,似乎有些“轻描淡写”了。
人未来馆
如果说“防灾未来馆”注重“现实”的防灾细节,一旁的“人未来馆”则主要体现在人们的“精神安慰”上。
阪神地震后,因为瞬间失去家园、失去亲人,很多幸存者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甚至最终走向自杀。据防灾未来馆的一名解说员称,尽管地震后日本相关机构对灾民实施了较大力度的心理救助,但即使如此,每年仍有数十人因为地震带来的后遗症而死去。
而“人未来馆”的主题正是“尊重生命”。工作人员介绍称,在“人未来馆”,参观者可以通过音乐、电影、诗歌、甚至游戏等多种方式,认识生命的价值。该馆的主角,是生命力顽强的山毛榉树,设计师试图通过演绎它的故事,向参观者讲述生命的哲学。
日本气象厅的最终震度报告如下,最大震度7蔓延了兵库县的大部。震度7的烈摇晃,即便是钢筋水泥,在当时的水平下依然崩碎,大量的建筑物一楼垮塌,二楼变成了“一楼”。
震度数据表在末尾,可以看见,最远的福岛县磐城依然侦测到了震度1的摇晃。东京都新岛,鹿儿岛县鹿儿岛市,爱知县名古屋市的部分高村住宅的住民表示“水缸和吊灯轻轻摇晃,站起来感觉在晃动,有东西掉了下来,建筑物仿佛被风吹”。
同时,海啸高度约有10公分。当时,气象厅对兵库县播磨滩,大阪府,兵库县濑户内海沿岸发布了海啸注意报。